是幸福吧?這感覺。
如一齣過美的夢,我捨不得醒。
只要與暖杏一同走過的路,必定會有綠的身影,隨著笑意逐漸盎然;柔軟的白會從風的口氣呼出,儘管只是零星,那景緻使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定。
是幸福吧?這感覺。
如一齣過美的夢,我捨不得醒。
只要與暖杏一同走過的路,必定會有綠的身影,隨著笑意逐漸盎然;柔軟的白會從風的口氣呼出,儘管只是零星,那景緻使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定。
樹,枯黃間摻雜慘綠,但多半是已遭到砍伐、只剩一截圓面的殘木,我並不介意,更不為它們痛心。森林中沒有任何鳥獸,只有幾隻噁心的蟲在半空飛舞、叫囂,衰弱地抗議;沿途有條小溪,溪水是灰黑而稠,水面還飄浮著許許多多廢棄物,應該是上游化學工廠所致,那不是我的行業範疇,所以我沒有責任。
原本繼續走著,但我突然停下腳步,疑惑望向前,不是為了面前的老樹枯藤而驚訝(那沒什麼好驚訝),而是根藤旁竟有一片透散光輝的潔白羽毛,那不屬於任何鳥類……
那是一株小小的、搖曳的蒲公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