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分類:憎恨麥琪 (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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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話是神的話,還是神的笑話?

  整座城市的生命被冥王黑地斯領走,除了她還待在原地。餓了就去摘腐爛的果葉、打撈河面上暴斃的魚,以打火石摩擦生熱以便料理,火既然給了人類,就無權取回。

  她沒上奧林匹斯山詢問,她知道自己再也無法踏入,任務圓滿,她遭放逐。不過倘若允許,她還是不會選擇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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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香吧,別人送我的花。」

  「妳人見人愛。」

  「嫉妒?有人和你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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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如往常,潘朵拉的視線不時透過石砌的窗張望,在屋裡踱步,等他歸來。某種意義上,歷史也能稱作知識,儘管並非智慧,智慧是女神雅典娜的才能;她在先天上已探得眾多生命的大綱細節,豈能容許不知道的事。

  她早已看透她的丈夫。

  伊皮米修斯,前世是以新建材築巢的鳥,導致未出世的孩子相繼破碎;前前世是再三拖延結蛹的蟲,最後失去羽化機會;前前前世是老選怪河道,終其一生游不回故鄉的魚……最前那世,只是一叢異地的花,連神掌管的領域都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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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朵拉  

 

  吹走時代的風,本就如筆身片羽,一掃無法成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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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循祥明的指示前進,他飛往距離廣場不遠的住宅區,然後從半空緩緩地步下,直到站在孤兒院前。

  祥明按電鈴後門便開了,霎時──門內的孩子全歡呼起來,他們以為祥明是遭到樂師殺害而消失,如今人在眼前,他們都慶幸地往祥明撲去,又擁又叫又跳;他們沒看見樂師,因為樂師施展了隱身的魔法,更確切來說,是一個只給指定人物見到的魔法,樂師過去會面孩子都是施展這魔法,所以攝影機才拍不到他。

  聽祥明說,他的老師去遠一點的地方辦事,要很晚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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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天微微地陰,樂師一如往常踏在半空漫步,接著降落於一個廣場。佇立廣場的中央,樂師以未受黑髮覆蓋的藍眼觀望四周,始終懷疑自己是否聽錯?在這嚴寒的冬晨、偏僻的山腰。

  連風的些微盪漾也沒有,他的身邊,僅存有重重下沉的低溫。很冷,儘管樂師的斗篷能隔絕外界的一切影響,但是情景的蒼茫還是令他感到心寒,所以在斗篷遮覆下,他緊緊將手環在身前。不遠處真走出一個男孩,他見到樂師便笑得熱烈,儘管憂愁埋在神情之間,若隱若現。

  樂師只是點點頭,回應了男孩的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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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該是場感傷的演奏,但是,「我要輕快點的音樂,麻煩你啦。」男孩以輕忽的態度提出要求,從頭到腳沒有流露絲毫悲傷。

  暗巷裡,樂師沉默一會兒,抬起頭,好端詳面前傲慢的少年。

  「……你可是為友情之痛而召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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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滴答。

  ……

  又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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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那天起,清再也沒有去過學校,也是從那天起,清再也沒聽過同風悠揚的歌聲。

  「……老爸,何時搬家?」不願拐彎抹角,清死氣沉沉地向坐在沙發、翹著二郎腿看電視的男子問;男子似乎看得專心,不知道清在問他,於是清慣性地朝對方的頭大力敲下──男子這才回神。

  不過,力道稍嫌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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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清,一個打從出生便遭棄置的孩子。雖然當時只是嬰兒,可不知為何,他忘不掉……當時的冬夜,凜冽的街道。

  收養他的人是個無時無刻保持神秘的男子,他是一名職業刺青師;不過當清懂事後便認為,他應該是個魔法師──因為在每天,男子的店面總隨他默念幾句就移到世界不同的位置。

  他常央求清:「讓我看看你的宿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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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了。

  一接獲報案通知,警方便火速趕往案發現場,在勉強穩定局勢後聯絡被害者家屬。很快地,親朋好友接二連三抵達,眾多痛哭聲卻掩飾不去死者幸福的神情,彷彿是沉浸世外桃源……

  永遠無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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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你看。

  小公主抓著一張紙,紙上畫了一顆愛心,沒有彩色筆,所以是灰色的;愛心被五線譜環繞,不知如何歸位的音符就亂謄寫上,無法成樂的狂想。她說,這是所有人都看不見的心,守護著所有人,而這顆心很像牠。

  我的夢想是學音樂,小提琴或者鋼琴,都是聽來的樂器,可是被說得好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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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輕的爸爸對工作更賣力了,倒不是因為家裡多一張嘴要餵,只是拖著疲憊的步伐回家,看見她的笑,覺得辛苦再多也值得。

  爸爸是單親家庭,酗酒的父親不務正業,好賭,賭輸了就拿妻兒出氣;在一次拎著酒瓶出門後,就沒有再回來。不回來也好,被打死也罷,這樣母親辛苦賺的錢就不會被拿走,年紀小小的他已經懂事,趕緊找一份工作,薪資壓得再低也算有收入。如今母親已經年邁,因長年的風濕而行動不便,常是坐在搖椅上,手裡拿著棒針打毛線,暖暖的爐火旁多了一隻布魯托,他的母親好高興。

  美麗的少女總在麵包坊打烊後,來他們家找布魯托玩,年邁的母親看著她與狗兒吵吵鬧鬧,偷偷告訴他,她笑得就好像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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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隻身的野狗較成群的野狗不具威脅性,也較不會引起注意,而在人群擁塞的街道裡,那樣的存在就幾乎被吞沒。然而,還是,有一定程度的目光放在牠,當其他落單的野狗夾著尾巴、企圖鑽進小巷,牠的尾巴搖擺得自然,哈氣的舌從容不迫,像是嘲弄著加速度的時代。短捲毛的雜種狗,黑色,黑色的貓慣性地帶有詛咒,那麼,牠則能成為第一隻帶有詛咒的狗。沒有人知道牠從哪裡來、從什麼時候出現,只知道與牠擦身而過,難以清除的臭味便伴隨毛髮、沾染人們的褲擺。

  髒狗!

  稍微不注意的人發現了牠,舉起手上的竹籃作勢要打。牠轉過頭,盯著他,湛藍如寶石深邃的眼珠,不尋常,像是黑魔法、巫師擠出一絲乾枯的笑,於是那人迅速別過眼、咕噥著就倉皇離去。灰色的街道。工業革命後,醞釀灰色的天和雨水,傾落在灰色的人和斗篷,陰暗是這國度的常態,無論裡外,日不落的說法只在權貴的階層流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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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也就過了一星期。

  段考後,週末的午後,一家裝潢清新、氣氛優雅的餐廳依舊客滿,連店外的等候區都維持客滿的狀態;這不僅是餐點美味得可圈可點、服務態度親切,更因為菜單上的價格比起許多高級餐廳都還便宜。

  牆面定期替換的油畫,輕柔的水晶音樂,客人幾乎是抱持享受的心情前來用餐。然而,現在發生了一些騷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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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板妹──」不耐煩的呼喚剎那暴衝夕萱的耳,「妳這婊子敢死我會瘋狂鞭妳的屍──」」

  本是奄奄一息的她聽見,頓時怒火攻心,「誰死了?誰死了!靠!叫你別再這樣叫我、說過多少次!我叫曾夕萱!曾夕萱!好歹有B、不過看起來只有A!擠一擠說不定能有C──」再次不知哪來的力量,夕萱一掌就將厚度兩尺的錢牆擊潰,錢牆瓦解了一部分,一個出口就這樣出現,「呿,該死的暴民……等你們恢復神志……我要你們吃不完兜著走……」她一面嘀咕,一面趕緊掙脫錢牢,強力地振臂──

  夕萱用腿風車了周遭的人一圈,裙子飛揚,春光奪目;她以為終於可以逃亡成功,仰望不遠方後卻氣炸了,「天殺的!我都已經犧牲色相!你簡直雜碎到體無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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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直想突破。

  卻好像有那麼一點困難。

  「該死的現在不是午餐時間嗎──啊啊啊啊啊──」實樺已經快被逼到崩潰,不管他衝到哪,眼前總會有後援會的人潮,學姊學妹在人潮中還說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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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應該不是她的錯覺。

  她早就命令後援會全數退下,不許跟著她,為何老覺得身後有動靜?

  夕萱慢條斯理地彎過轉角,接著緊貼住牆,從口袋快速抽出三根漩渦棒棒糖,眼神警戒地盯著窗面的倒影,準備奇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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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喜歡她來玩娃娃,玩具是她爸媽買給她的,她憑什麼搶?

  那個叫作夕萱的臭丫頭,卻三天兩頭跑來她家、說要跟她一起玩;她們的爸媽是老鄰居,工作的時候都沒時間照顧小孩,兩個人總比一個人不寂寞,就讓她們一塊玩耍吧。她才不要!她自己一個人就很開心了!幹什麼!

  年幼的芷涵有著極強的控制慾,是她的就是她的、不是就不是,她並沒有很想跟夕萱玩,所以只會是夕萱來她家找她,她才不會去她家。夕萱帶了其它洋娃娃找她玩,她才不要!只要不是她的,就不要出現在她的領域,同樣地,她叫夕萱不要碰『她的』娃娃──幹什麼──她又碰了──討厭死了、講不聽的臭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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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還沒上幼稚園之前,育幼院裡,佑翰是那裡的孩子王,引領大家用拼圖軟墊蓋城堡、阻止保母妖怪侵略,雙方都交戰得不亦樂乎;吃點心的時間,大家要先聽完佑翰的有感而發才進食,知足感恩的言論讓保母有成就感,縱使有些言論誇大不實,她們覺得這孩子很乖、比起其他孩子都要早熟,將來會是大有來頭的領袖人物。

  總是待在角落的實樺是唯一不參與活動的孩子,他常說自己頭痛、肚子痛、身體痛,所以要休息,可是笑著的面容令人感覺不到真實,保母們只覺得這孩子愛說謊,當想要求証他身體究竟為何痛時,他居然用塑膠玩具敲碎玻璃、害得其他幾個孩子割傷。當有孩子爭吵時,他急著充當和事佬、對雙方則說兩面話,他們不吵了,卻有了好久才能解開的心結。他是有城府的小魔頭,他的父母有和他一樣的笑容,即使投訴再多遍,接他回家的父母只是「是喔」一聲,便笑著打發保母們的埋怨。

  就讓小實樺做自己想做的事吧,他最愛坐在微光投射的角落算數學,從家裡帶來的計算題本已經進入乘除、分子分母,專心的他是那樣毫不起眼。就讓他一直算下去吧,沉寂吧,這樣其他孩子就不會有事,保母的工作也能夠比較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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