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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口鹹水才能停止乾渴？
游一千世紀的海
觀人潮滿患
背後
紋身你的血淚斑斑
爬上泥再登上雲
你物競成神
我一直在攻擊自己
逃避自己
澆灌碎雨的哀愁
紅銹爬進月老玩笑的銬
分娩夜行的翅膀
在屍堆的狂風裡聽取刮傷
毒牙嚙汙沙蓮苦果
失溫的青鱗散落成羽
領你半飛翔
我有兩個我
所以
最討厭我了
所以我不能
與人豢養浪花、編織天涯
除了敬仰如不可直視的梅杜莎
或者敲破我、折斷我
溺死別無其它
我本漂蕩想像的母池
是你打撈我，說涼北方
我會殺了我
可是你一旦挑戰
我們誓死捍衛最強
註：玄武謂龜蛇，位在北方，故稱玄（玄即黑，對應北方），身有鱗甲，故曰武。《瑞應圖》中對玄武的描述：「似龜而黑色，常負蛇而行。」圖畫中的龜蛇通常為相視對方，並張牙舞爪。玄武在宋代身價倍增，並人格化，於明代時躋身為護國神「玄天真武大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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