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蟲子。

在下雨天的磚板路,倒仰著掙扎。

 

蟲無以計量地繁殖,

然而沒有名字。

你只會叫牠:

蟲子。

美一點的叫蝴蝶,梁祝的羽化。

醜一點的,

賤命一條。

 

牠溺死在自己的棺槨。

兩片殼裡,

腫脹的肉身。像熱濃湯上漂浮的麵包。

 

牠並不是牠,也不是牠,

你不會記得牠,也不會給牠一聲呼喚。

牠們是籠統的存在,

無以計量卻又單一。

可能,

譬如信仰。

「怎麼還沒絕種?」

即為獨佔的你、無法揮霍的永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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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殤載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