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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說
說不出人話是最根本的變形
如果說出來了
你就聽得懂嗎？
我動動手指
晃晃觸角
拿捏盛大演出的指揮棒
餐桌翻新成書桌
書櫃排列成牆
花瓶和玫瑰不要變化
我從鐘擺取出蘋果糖
床彈跳出遊樂場
皮鞋在木地板跳踢踏舞
琴譜架上擺放童話
日光燈垂憐成水晶燈
搖曳光芒
摔落時築好一壁爐的火光
深夜與飛雪與醫院
在窗外
很遠的地方
我的背後有房門
而你在房門後
沒有敲門
不會側耳傾聽
也是很遠的地方
你在做什麼
這次又是精彩的冒險嗎
我在幹什麼
連我自己也不知道
我沒有開門
所以你看不到
如果說轉動門把了
你會留下來嗎？
早晨與野餐與讀詩
也在窗外很遠的地方
我的背後
什麼都沒有
腳底下在半空中
心房沒有門
明明說的都是人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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