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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是一滴
紙面空白
被那一點深黑聚焦
毛細現象的暈染
像打翻一樣不可收拾
我們玩一個遊戲
認真的遊戲
在我身上寫字
雷雨在指尖跳舞
潮濕的費洛蒙
綑在說好的卷軸裡
你其實並不在這張紙上
在紙面外
源源不絕地磨
一間遠山上的孤寺
苦苦行書
風吹過來
紙皺了就攤平
你的池水起了漣漪
再歸於
深不見底
原來這是那麼無關的兩件事
低頭凝視你時
我連自己都快看不清
難以收拾
有難以收拾的發展
「他當時也是情急之下」
再一段時間
我就可以
就可以
以自言自語的辦法
這麼說情
努力踩踏的協力車
夕陽只是經過
筆劃間的星空沒有像跳跳糖
一開始是一滴
寫不下去
我們本來就是無關的兩件事
你的佛會理解你
你的貓會治癒你
你不屬於我
我會忘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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