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分類:兩回熟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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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興大學周邊的停車場,常有機車違規停放,尤其在社會科學暨管理學院外,使其它機車難以通行;同學一方面抱怨違規,一方面認為學校停車格規劃不夠,造成違規停放。

  在社管院外的停車場,部分同學不將車停在停車格,在機車道中央「直」著停。機車接著機車,像是通道間的一面牆,讓停車場成為難以通行的「塞車場」。

  興大總務長方富民說:「機車位沒有嚴重不足,主要是空間位置的問題。」據總務長表示,空間位置的「分配不均」,導致社管院外的停車場「一位難求」;針對社管院外的停車場,學校已經招標、準備在民國101年寒假時,增建至少250個機車位。不過總務長也指出,同學應自律,當沒有車位可停時,就轉往遠一點的停車場停車,多走點路到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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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他們就永遠幸福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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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an 09 Sun 2011 01:28
  • 絕美

  絕美,絕對的美,斷絕的美,你一定會問我:弄到斷絕、徹底損毀,怎還能夠是美?是絕對的呢?再鑽牛角尖點,絕對拆開後是斷絕的正確,徹底的錯誤。我自己在日常生活裡是不容許任何錯誤和偏差,壞掉的背包鏈扣、沒俢完國畫課剩餘的空白宣紙堆、期限內小組報告的延遲,它們不是沒有價值,還有相信的空間,只是我會生氣,覺得效率蕩然無存,抱怨到口渴,喝點水後繼續抱怨;我器量狹小,實在不願再看一眼,背包丟進衣櫥最深處再也不用、厚如字典的宣紙堆直接扔進回收筒、靠自己填滿他人負責報告的部分,斷絕它們的用途,突顯自己的有用,完成空虛的滿足。

 

  人與人間的關係最為複雜。上高中時相信還會跟國中的人聯繫,上大學時篤定還能跟高中的人聯繫,然而,隻身前往的學校幾乎無法接觸到過往的他們,不是沒有電話號碼,不是沒有MSN帳號,都不是,只是,空間加上時間,聽見聯繫像童年的泡泡球劈啪幻滅。早過了吹泡泡的年紀,我索性刪除號碼,換了帳號,一而再地重新開始。節慶與人則有奇妙的連結,對我來說生日和聖誕尤其重要──談談今年聖誕吧,凌晨時分,高中算最要好的朋友傳來封簡訊,我知道那是特別為我打的,「中興一哥,聖誕快樂啊。」我回覆這年頭大概只有他會傳聖誕簡訊,躺下床不久又來封簡訊,是大學關係不錯的朋友傳來的:「我有一顆真誠祝福的心!耶誕快樂!要真的快樂。」雖然是群組訊息,卻好像只對我說。我不相信人,可是很輕信──只要你達成我不相信的任何部分,哪怕是小事,我刻意斷絕的期盼被完成,對我來說,就可以稱為奇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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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an 01 Sat 2011 01:16

  無論現實或者夢裡我們都在追尋事實,要彼此的千真萬確、要一些承諾就可以試著相信,我們的笑並不會太真,因為真到絕頂反而像是假的。緊捏著清單在夜裡挑燈算計,我們喜歡算計,喜歡在原本聽來的故事再延伸想像,定義看得最清的人叫作自己;但是我們不會承認想像,我們只會說:「這是推測,理智、深思熟慮,不會感情用事。」是真話還是演戲?

  無論睡著還是醒著,我們都願意做夢。其實我們沒有要事實,也沒有要相信,我們所要的是「追尋」事實和「試著」相信││確切的不確切感,稍微不安全的冒險以及保持神祕皆令我們覺得生活新鮮、生命有了被賦與靈魂的真諦;人類本來就是感情用事的生物,偉大或者戲劇化的原生欲望,如果要的只是「平凡就是幸福」,所謂幸福則算是平凡中見不凡吧,人是不會真正渴求平凡。從前威尼斯的假面舞會是皇家貴族遊戲,那麼久居都市的我們戴緊面具,學點花言巧語或者腹語(假借名義、話是別人說的),是否能夠驚覺神奇?彷彿皇家貴族般遊戲,為此沾沾自喜,嘴角些微上揚。自虛無探出的笑,反而帶點真的塵世味了。

  當我們解開迷惑後在心裡充塞的不就是實在?知識的提升到資訊的接收,從不知道到知道;科學家觀察科學,社會學家觀察社會,人類喜歡思考,不論思考方向的對與否。我們擅長發現問題,而不容易解決問題,時常鑽牛角尖名不經傳的瑣碎事,重要性的錯置使我們錯過品嘗過程的愉悅:關於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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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程時做了糊塗事讓自己難堪,難過到忘記和幫我說話的陌生人道謝,穿過公車的廊道,聽不見,提醒或者安慰;座位旁的朋友重複用閩南語說我傻,「空空。」到第三遍就喚起口吻的尖銳,我不知道對方的用意到底是什麼?並不是我需要靜一會兒,只是探問的方式難道不能再成熟些?柔軟點?糊塗更糊塗,我總是不懂忍,受傷的還是自己。顛簸的路途裡,時常停擺在紅燈與車潮前,天則灰暗,動彈不得;夢鄉不夠真實因此現實,我假裝入睡,密閉的車廂淌有半凝狀的空氣,聽得見呼吸。我想自己是迷路,暫時找不到方向。

 

  追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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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車後,我們一家人便探進路的深處,不去聽麥當勞都市性的悶吭錯落、街頭小而密麻的重重暗示,我們別過,執意踩進另條非自然的文明;小徑昏黑,陰影卻是透明,幾盞燈火夠教人看得澄清,沒有人群的孤獨比滿是人群的孤獨更為包容,但此時並非一人。想起剛坐在計程車,望出窗外那還很靠近高中的路,像是伸出手就能抓住,可是怎麼了?隨後一個轉角就又將過去扯得好遠。我曾跟朋友聊到如果往昔可以重來好不好?我們都同意,但也知道無法重新,因此有守舊的故事娓娓道來,而我們細細聽說。

 

  「兩回熟」是一家在天母的餐廳,座落鬧區邊緣;為何會知道這家店?因為我的父母某次想要安靜進餐,便順勢逛到。來過許多次,老闆已經認識我們,他的聲音一直像是蠶絲摩娑,薄薄柔柔;店內陳設又跑出不少,老闆常常旅行,總將特殊製品帶回,桌巾、公園鐵椅、珠子廉,但餐具從不買一套,最明顯的例子就是端出的湯杯永遠不同款式,雜亂有序到像回自己家的親切。店內加道木板隔門,我不喜歡,在關上時會敲響突兀的震動,打擾滿室徐緩的異國曲樂,慶幸這樣的動盪並不頻繁。菜單遞上了,接著茶杯、水壺、鹽罐、胡椒瓶,菜單是由兩張拼布做夾層,捧起來軟得討喜,除了母親點了湯煲,父親和姊姊則同我選擇青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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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ec 13 Mon 2010 18:57
  • 春秋

  三月,開學不久的月份。某週末下午,我們待在房間,進行宿舍最好玩也最無趣的活動,電腦。當時其它朋友不在,我忽然想出門,又聽說近期校園有動漫展,便提出造訪戶外的建議,沒有反對,對方還興致勃勃帶上相機。

 

  三月,該是繁花初綻的春,怎麼拚命成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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